【白灰】最好的结局？4
暴风雨前的糖。
卡尔搂着布鲁斯迅速进入了睡眠。一觉醒来，身边被子凌乱，布鲁斯不见了。
卡尔顿时警觉，听见餐厅有动静，走近，布鲁斯坐在餐椅上享受早餐。布鲁斯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银质刀叉，慢慢切着煎的半熟的蛋。看见卡尔，布鲁斯咽下他刚送进嘴的食物，放下刀叉。
“你醒了，你的早餐在这，不要浪费。”
卡尔恍惚着坐下，与布鲁斯一起安静的用完早餐。
“这都是你做的吗？味道很不错。”
布鲁斯嗯了一声没有接卡尔的话，“我看了你下个月的出安排表，其中一些活动，你不要穿制服，人们对会你有隔阂感，我预约了裁缝量尺寸，下午四点整，这是地址。”
“你怎么知道他的？”
“布鲁斯韦恩每次的晚礼服都是在他那里做出来的。至于克拉克肯特的审美，恕我不敢恭维。”布鲁斯嫌弃的神情一闪而过。
卡尔眼角都含着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希望你也是。”
下午，布鲁斯翻出克拉克的衬衫长裤，示意让卡尔穿上。卡尔带上眼镜，走出来。布鲁斯贴近着帮卡尔整理衣衫，摘下卡尔的眼镜，顺手揉乱卡尔的梳的一丝不苟却露出小卷毛的头发。卡尔享受的看着布鲁斯忙碌，自然而然的缩小与布鲁斯的距离，被布鲁斯瞪了一眼，卡尔偷偷亲了一下布鲁斯的脸颊才作罢。
布鲁斯掏出一副褐色隐形眼镜，让卡尔带上。卡尔惊诧的看着布鲁斯递给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时候的，我怎么不太记得了？”
“前年，你和我伪装查案时剩下的。”
布鲁斯换上来时穿的服装。插着手，和卡尔一起传送到伦敦。布鲁斯留意到孤独堡垒的传送装置需要卡尔的语音指纹瞳孔密码按次序确认，看来要逃跑只能另一条路。
那家店外表普通，没有特殊标示，隐没在伦敦街区，布鲁斯轻轻敲门，裁缝查理·潘尼沃斯先生打开门上的视窗口，灰蓝色的锐利眼睛透着审视的目光，看清是布鲁斯，不忘关上视窗，缓慢的打开门，传来几声锁链碰撞脆响。
“欢迎，韦恩先生，好久不见，近来可安好？”
握手后，布鲁斯收回手，紧紧握住手心里查理传给他的小小的铅盒。
“一切都好，多谢挂念，叫我布鲁斯，please.”布鲁斯扬起嘴唇，深蓝的眼睛透着笑意。
“好的韦恩先生，这位先生就是之前提到的吧，请问怎么称呼？”
“肯特，克拉克肯特。”卡尔与查理握了手。
“那么，我们开始吧。”
布鲁斯随意地坐在一张靠椅上，兴致盎然地看着老裁缝量着卡尔的身材，左手在后面偷偷摸索着，手法细致精准，很快就摸出另一个小铅盒，收到裤子的口袋。
查理非常专业，优雅地展开尺子在卡尔身上比划，并熟练地记下数据。
“下下周的周二，你们会收到成品，是邮寄还是自取？”
“自取。”布鲁斯抢先回答。
“好的，我们到时候见。”查理起身送客。
卡尔被布鲁斯拉着，停在了一个冰淇淋摊。布鲁斯掏出零钱，要了两个巧克力双层冰淇淋。递给卡尔一个，卡尔楞楞的看着布鲁斯一脸满足的舔着冰淇淋，就像一只餍足的猫。手中的冰淇淋融化滴在了手上，也没察觉。
“吃啊，怎么只发呆。”布鲁斯奇怪的看了卡尔一眼。
卡尔马上低头专心舔冰淇淋。
回到孤独堡垒已经是傍晚了，卡尔意外的发现餐桌上摆着盛宴。
“这是？”
“我输入了很多菜谱到你的机器人，设定了时间，以后它们会定时定点做菜并端上来，以后很忙，我没有时间做饭。”
“我还是更喜欢吃你做的。”卡尔搂住布鲁斯。
“以后会有机会的。”布鲁斯不着痕迹的挣脱了，一边微笑着抚慰卡尔。
又是一个旖旎的夜晚，事后，布鲁斯和昨天一样起身去浴室，轻声锁上门，拿出隐藏在洗手台与墙壁之间的缝隙的两个小铅盒。
布鲁斯回到主世界后，第一件事就翻出藏在铅质墙壁中的一小袋氪石粉末和很久之前研发的微型心跳屏蔽器。放在小铅盒中交于阿福的弟弟，一直以来负责布鲁西礼服的查理潘尼沃斯，查理把其中一个藏在店内的靠椅上，另一个贴身保管。约定好如果布鲁斯打电话预约定制其他人的礼服，就设法交还布鲁斯。
确认物品齐全，布鲁斯轻轻放了回原处。
这次逃跑计划一定不能失败，失败了就没有下次机会了，这个世界的卡尔并没有经历过布鲁斯的背叛，给予了布鲁斯足够的信任，如果被发现了，这种脆弱的信任将永远不复存在，没有任何资本试第二次，万事谨慎为上。
查理潘尼沃斯：原创阿福的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