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最好的结局? Good ending 全文完
设定good ending和bad ending不同在 ge布鲁斯逃掉后卡尔找了他爸的AI诉苦，被训了一顿。be卡尔直接去抓逃跑的小灰蝠。
暗黄的光线充斥着这个不甚宽广的空间，几套陈旧的桌椅随意摆放着，调酒师漫不经心地擦着杯子。
实在不像是个酒吧。
布鲁斯很喜欢这里，他每周都来一次，自从离开卡尔到避难所，通常也是唯一出门的时间。
受雇于韦恩集团的几个俄罗斯科学家，在苏联解体后，实在活不下去，来了美国。他们周末都会聚在酒吧的小角落，灌下几瓶伏特加，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用俄语怀念着苏联时的生活。
布鲁斯通常坐在不远处，抿着杯中物，聆听有些语无伦次而凌乱的苏维埃旧时的美好，就像他的蝙蝠侠时光，有着很多痛苦，回顾起来却只有满满的幸福与快乐。
一个约摸二十七八，红发大波浪，曼妙的性感女郎，有点酒气，端着两杯血腥玛丽，亮黑丹蔻衬着艳红的液体有些诡异。
“我注意你很久了，忧郁的王子，我能请你一杯吗？”清甜的声音，带着些许天真的语句，让布鲁斯回过神来，迅速转换成布鲁西模式，准备应付又一次搭讪。
这次的人很养眼，说话也有点意思，布鲁斯不介意和她说几句话，快一个月没和人说话了。
布鲁斯脸上带着最完美的微笑，柔和地回应着无关紧要的问题，精神高度紧张的分析每一句话的意图，没过多久，布鲁斯有点厌烦，故意带了些刻意地回避掉任何涉及自己的问题。
按常理来说，她应该识趣的走开，不想只一杯黄汤下肚，她居然开始唱歌了，用带点南部口音的法语唱起了玫瑰人生，悦耳动听却有点跑调。
布鲁斯强行压制住想要纠正音准的意图，对于强迫症有点严重的布鲁斯来说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布鲁斯转头欲嘱咐酒保，这个酒保叫哈里，是个老实人，有丈夫的同性恋。布鲁斯第一次来到这里，就调查清楚这里工作人员的所有底细，有备无患。布鲁斯打算给多点钱给哈里，让他关照一下这个女郎直到她酒醒，然后回去，布鲁斯还是更喜欢一个人。
不想她抱着布鲁斯的手臂不放，“我，都唱了。殿、殿下，你也、也、来一首。”
布鲁斯想起了那次为了救女侠，唱am i blue的经历，有点黑线，早知道今天这么麻烦就不出门了。
为了尽快绅士地优雅脱身，布鲁斯不得已，清清嗓子，选择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布鲁斯不知道为什么想唱这首，也许是这么久听着那些老人们讲苏联往事的后遗症吧。
Не слышны в саду даже шорохи,
Всё здесь замерло до утра,
Если б знали вы, как мне дороги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Если б знали вы, как мне дороги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Речка движется и не движется,
Вся из лунного сереб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Что ж ты милая смотришь искоса
Низко голову наклоня
Трудно высказать и не высказать.
Всё, что на сердце у меня
Трудно высказать и не высказать.
Всё, что на сердце у меня
А развет уже всё заметнее,
Так пожалуйста будь добра
Не забудь ты, эти летние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Не забудь ты, эти летние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布鲁斯茫茫地盯着前方，想起了曾经和塔利亚的那段青涩的恋情，想起他对塔利亚的爱情终止在她迷奸他未遂的那个晚上，他失望地向她告别，祝福她一切安好，但愿不再相见。出门后，他迷茫地望着夜空，月朗星稀，一个清丽的晚上。
他想到了哥谭的每个夜晚，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妖艳女神，无尽血腥罪恶淹没了这个繁荣城市的每个角落，黑暗诡谲地吞噬掉这里的一切，包括布鲁斯韦恩的父母，和布鲁斯韦恩自己，只留下疯狂的泥潭。蝙蝠侠费尽全力竭尽所能无法驱散的这片非理性的迷雾，却消散在神明刺目的光明下。布鲁斯现在能看到曾经的疯人船浩浩荡荡地驶过的余迹，曾经的女神，诡艳的面庞上布满伤痕，肥膘蔓延上曼妙的身躯，她裹上灰暗的长袍，罩上厚重的面纱，展露在世人的视线下，苟延残喘。世事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布鲁斯一直明白这个道理，罪恶的迷雾消散，曾经无与伦比的美丽也暗淡了。
只是，布鲁斯怀疑过去自己一直坚定的信心，现在罪恶被剔除了，而他竟然不可理喻地怀念着旧时黑暗的哥谭。
背后的老人们难以抑制的悲泣惊醒了布鲁斯。也许曾经他们为了古拉格群岛而不鸣，为了自✘由民✘主而呐喊，当骤然的自✘由民✘主降临后，他们却不能自制的怀念旧时他们曾经无比憎恶的一切。就像布鲁斯自己。
布鲁斯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从内而外的自发自主的改革远比震荡骤降的ge命要有效的多，可是ge命已至，而他应该做的事情是带领哥谭让她尽力适应，而不是腐烂在旧时的光辉里。他自己应该尽力适应，不是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旧日的行为，沉溺在过去蝙蝠侠的事迹里。蝙蝠侠已经是历史，轮到布鲁斯韦恩了。
布鲁斯交代哈里照顾好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他打算收拾好行李，勇敢面对卡尔，重回哥谭，完成父母的夙愿。对哥谭的热爱让他忘了当初为了逃避卡尔而放逐自己。
回到避难所，布鲁斯吃惊地看到卡尔已经坐在他常用的椅子上，似乎在等他。看到布鲁斯回来，瞬间站了起来，飘到布鲁斯跟前。
“我和沃勒交代过，你现在可以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回哥谭。”卡尔看上去甚至有些局促不安。
“你说哥谭不需要蝙蝠侠，但是超人需要蝙蝠侠，这个世界仍然需要超人，所以我非常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样，需要时和我一起战斗。”
“我之前做的事情非常不好，我真诚地道歉，恳求你的原谅，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希望能追求你。”
布鲁斯拍拍卡尔的肩膀，“我同意你追求我，但是我无法马上接受你。”
卡尔开心地给了布鲁斯一个大大的拥抱，布鲁斯小心挣脱开，嘴角却幅度很小地扬起了一个微笑。
end
全文完，这是我第一个长篇，主要是想写没有哥谭或世界阻碍的白灰，主要是两人性格原因导致的各种纠缠，笔力不够，没写出来。总之感谢阅读。顺便歌词是我百度的，我不懂俄语，大家见谅。
